吕世点头赞同。
“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组织人马,趁着士气高涨一举攻城?”不沾泥现在正是意气风发,当下就有一鼓而下米脂的野心。
其他杆子头领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展开攻城,立刻就拿下米脂这个花花世界,大家好一番享受。
不沾泥见到大家的士气正盛,当下把胸膛一挺,豁然抽出腰间长刀,就要发布进攻命令。
吕世一见,忙大声阻止道:“盟主不可。”
不沾泥闻听,不由为吕世打断自己的兴致不快,扭头问道:“先生还有何说?”
吕世拱手郑重道:“盟主,我们在张家堡一早赶来,三十里路下来,大家不免疲惫,同时也没分派地段责任,更没了解县城防备,就这么匆忙攻城,绝对不会有什么效果,只能徒增伤亡,挫了盟军锐气,因此请盟主命令按扎下大营,让兄弟休整一段,再饱餐一顿,下午攻城不迟。”
见不沾泥心有不甘之意,当下吕世再次进言道:“还有,刚刚盟主与那县令相约下午开战,那狗官可以不讲信义,但盟主一诺千金,大义信义为先,就再让他们苟延残喘一段又如何?”
吕世这番言语,立刻挠到了不沾泥痒处,当下哈哈大笑道:“先生言之有理,大丈夫行事便是一句承诺,好,就让那帮狗官多活上一时半刻。”言罢在战马上坐直了身子大声命令道:“各位兄弟,安排扎下大营,埋锅造饭,分发酒肉,等我们吃饱喝足,一战破城。”
众人闻听,一起大声欢呼,纷纷打马回奔本部,指挥安顿手下,准备下一场大战。
按照先前安排,过天星和一只虎的兵马被分派在西城,于是和一只虎等带着手下兄弟赶奔西城,选择一处开阔之地,扎下营寨。
吕世和过天星很仔细的选择了一处靠近一个池塘的地方安顿自己的人马,然后按照一队一个篝火,分派随军健妇生火做饭。
帐篷是没有,但大家也尽量的挖掘些地窝子,再寻些树枝等物覆盖上以遮风挡雨,在树枝上再覆盖上泥土防火,如此大费周章,直到天将过午才算草草完成。
等大营初步安顿,吕世又指派一个队的士兵整队巡哨,尽量吧营地整顿的井井有条,严密紧凑。
吕世的这番作为,不但招来了一只虎等的嘲笑,就连那赵大海也不以为然。
看着盟军势大,那米脂县城不过就是这漫天人海里的一夜小舟,根本就是倾覆在即,哪里还要这样大费周章?说不定下午一战就可破城,那大家就可以进城享乐,哪里还需要这样大费周章?
吕世苦笑,对赵大海道:“哥哥休要大意,也不要盲目乐观,你没见那米脂已经做足了准备,签丁护院也是人手十足,哪里是一下就能攻下的?据我看,说不得,这就要经过几日连番厮杀的,营地做好,一是能给兄弟们一个好的休息,同时主要是防备官军狗急跳墙来劫营。”
赵大海就连连点头,但眼睛里却是一片不以为然,依旧自顾自的四处看热闹。
但无论别人如何说,过天星却规规矩矩的按照吕世的嘱咐做个十足,没有半点疏漏,现在已经形影不离的春兰跟在吕世身后亦步亦趋的问这问那。
一切忙完,吕世赵大海和过天星正捧着一个大碗,吃着刚刚做好的午饭,春兰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的在这里蹭吃蹭喝。
突然有一骑快马飞奔而来,到了这里也不下马,就在战马上大声喊道:“盟主有令,命令各个首领赶奔大营听候命令。”
吕世放下大碗,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站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笑着道:“大当家的,我们去下吧。”
赵大海站都没站起,依旧呼噜噜的喝着碗中的食物,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你们且去,我才懒得看那不沾泥小人得志的嘴脸,受他呼来喝去。”
吕世苦笑道:‘也好,营地刚刚建成,也需大将指挥调派,那赵哥哥就留下,我与大当家的同去。“
于是和春兰,一只虎上马,会合了其他几个杆子打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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