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细细回味,还是值得再次冒冒险的,毕竟这也是她尝的第一口嘴上的血腥呢。
就是不知道那白嫩簪花郎沈之泽的味道,如何了。
又是在心底打起半天腹稿,打算去尝尝沈之泽的味道,这边门还没迈出两步,那边珈宁郡主又开始在王府中闹得一通,府中的人都恨不得离他两三尺远,自然妤枳也不会去找这个没趣。
只这次可不是她故意撞上去的,实在是条条大路,这两人非要在她面前找些不痛快,本就刚被“谈情说爱”拒绝了。
实在是,眉头触到了扫把星那去了,只这二人拉扯间实在是堵住了她去世子面前表达自己询问舅父的下落的关切之心。
“你是不是找打!”
“难道贵妃娘娘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我姑姑还轮不到你置喙!”
“我却不是万分不敢的,只是皇后娘娘时常与我提到贵妃娘娘的谦逊懂礼,我以为你们秦氏都是这般。”
说完这话后,珈宁郡主却不敢再次迎合上去,只因为这话牵扯到皇后,虽不论在圣上面前如何,却只是便是天下人的皇后,也是不能随便牵扯的。
可恰恰说此话的人是皇后的亲侄女,她提起皇后娘娘也无可厚非。
那旁珈宁郡主只抽出鞭子,眉梢一挑,朱唇点绛的华贵都无法掩盖住她即将喷涌的怒气。
“我不与你多话,粱麦!你可敢与我来光明正大打一场!”
粱麦一听,面上不动声色,却淡然问道。
“我是敢,可就怕有的人打哭了,便回家告状了去。”
这话好似激到她,她眼神一扫,却直接扫到妤枳面上,手一指,只道。
“你!就你来当担人!”
担人,顾名思义担保之人,无论打架斗殴,实在为了公平都要有个维持的人,于是这个担人便诞生了,只是担人若是没什么权势,也怕只是个花架子。
中看不中用啊!
不知为何妤枳莫名其妙就被带到了这骑射场,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带到此处,完全没有任何兴趣提起来。
对于这珈宁郡主的绣花枕头,也不知到底有何可比的,在场的人无一不怀疑,珈宁郡主是否近日里脑子不大好使。
可毕竟这人是若说不准怕是未来的世子夫人,即使是假意,也是有好一堆人站在珈宁身后。
珈宁撇了被强行揪上台的妤枳,一双美目怒气也不遮掩,语气恶狠狠。
“快些开始。”
妤枳这还是头次当担人,自然是要谨慎些,果然人还是得多接些不同身份的角儿,才使得她的戏出神入化。
“此次珈宁郡主与粱麦姑娘比武,无论生死,无论输赢,不得找对方麻烦。”
这儿话音才落,那儿珈宁的东海龙脊鞭毫不留情的横切便抽过来,直奔粱麦脸上去,可谓下手狠毒。
只是凭借那日射箭力道和百步穿杨而言,无论如何都是赢不了粱麦,这一抽自然是打了个落空。
一转眼,粱麦却转身站到了珈宁身后,也不知靠着珈宁耳畔说了些什么,珈宁愤然又是一抽,这下此鞭本就是神物,现下确实也是被抽得使出了些真是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