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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冷箫的心思

画中的那座山,那片水,那阳光明媚的五彩斑斓,以及那个一身碧衣的人,都和我梦中一样,而唯一不同的却是观景的角度。

在画卷之中,那个一身碧色衣服的人出现在了画卷的左下角。而在画卷之中,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红色的一群头戴珠钗,显然是个女子,不过出现在画卷之中的也只是她的背影而已。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在我的梦境中见过她?或许我的猜想是正确的,但是,我却无法印证。

“这三幅画可都是我师父亲笔所做!”风之伟得意洋洋地说着,“师父非常喜欢这三幅画,每日总要看上许久才行我是从未见过师姑的,却也认得,正是师父的那幅画,看多了,见真人,自然也是熟悉的。”

“他为什么会画这些东西?”我注视着这三幅画,好似在自言自语。

“因为思念嘛!”风之伟一脸讨好的坐到了我的近前,“这几十年来,师父每日最爱看您的画像,总是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您远在青丘,若不是思念,他干嘛会这么做呢?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吗?”

对于这样的话,我不知可否,冷箫像是一个会思念人的人吗?况且,更直白的说起来,我和他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交情,他思念谁都不会思念我。

“那是我做的三个梦。”冷箫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习惯性的注视着这三幅画。

“今天是新人考核,所以我忙得有些晚了,你没有等着急吧。”冷宵习惯性的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十分惬意的喝着自己徒弟递到手上的茶水。

似乎在经历了青丘这种种事件之后,我仿佛真的沧海桑田80载,此时此刻的我竟一点也不害怕冷箫,不担心他是否会因为我的言语失当,而生我的气,并不担心他会不会因此批评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忐忑不安,此刻的我心中空空如也,反倒也是释怀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今年的新人都招好了吗?”我坦然的坐在他的对面,看着这张你有些苍老的脸,我又想起了宁轩博。

宁轩博和欧阳琴声一样,都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我曾经一度十分可笑的将冷萧当成了他,虽然他们两人长得极为相似,但是这却完全不同,可以说是一点儿也不像。

“马上就要进入10月了。”冷萧说着让风之伟将晚饭摆好,“这些年你是不知道,人间兵荒马乱的,能够安心修行的人是越来越少,今年这些新人,能招得一两个就算是不错了。”

“78年了嘛!”我依旧注视着冷箫,注视着这个好事上辈子认识的熟人,“人间之事,分分合合,你难道还不习惯吗?”

“你应该是想问我,为什么你一回来,人间就过了78年,是吧?”冷箫很自然的为我的碗中添了点菜,可是我却连抬筷子的想法都没有。

“难道你觉得我不应该问吗?”看着他那略显得意的眼神,我心中真是无名火起。

“你先出去吧。”冷萧之走了,他的徒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起身走到那三幅画前,说道,“青丘仙宫比邻天宫,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天宫的时间是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青丘没有天宫那么长,所以三个月的时间也就过了人间78年而已。”

“你是事先就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或不说,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吗?”冷笑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透我的灵魂一般,望着那样的眼神,我甚至有些怀疑他是否拥有青丘的瞳力,“你已获仙籍,不老不死,三界六道之中时间,对你而言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没有意义?这是你自己想象的吧!”忽然之间我莫名的很想哭,口中发苦,强忍住泪水不可落下。78年的时间啊,欧阳琴生早就应该投胎转世,恐怕现在都已经是耄耋之年了,他应该不会再来青丘受苦,78年之后我该如何找到他,如此漫长的岁月可以抹平他在人界所有的痕迹,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的残忍?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画这三幅画吗?”

我没有回答冷箫的这个问题,此时此刻的我对他的话没有任何的兴趣。

“这第1幅画,我画的最早。”冷潇好似在自言自语,就好像心中憋闷了太久,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他看也不看我,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对我而言,这已经是太久远之前的事了。”冷笑站在那幅画前,一动不动,仿佛入了定一般,“那一次,我被魔族的圣刀所伤,师尊是用你的血救活了我,自从那之后的很多年,你,你孔忆之的样子,总是会闯入我的梦境中。”

坐在一旁的我暗自腹诽:你不会是想说,沾上点儿血,难道就爱上我了吧。要真是这样情况的话,现代社会还怎么敢让人献血输血,那人类社会还不都乱套了吗?我根本不相信冷箫说的话。

不过我也知道这里是昆仑,不可能,也不应该,以常规思维来定义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还记得那个时候,地魔用灭,差点洗劫了八大仙宫所有新人,我把你救了回来,见到你活着,我的确开心极了,可是,可是你却告诉我,你爱的是他。”

冷箫的目光移动到了第2幅画上。

“你去了青丘,岁月对我而言,变得异常缓慢,忽然之间我的梦中全是这个人的身影,说实话,我并没认真的关注过他,但是我的脑中仿佛有一个声音,时刻提醒着我,我必须要弄明白他到底是谁。”

“欧阳琴声不会是你的噩梦,堂堂昆仑仙宫的掌门怎么会做噩梦呢”我看像他,他同时也看着我,他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忽的,又绝望的移开了目光。

“至于这最后一幅画,我至今都没能想明白。”他伸手摸了摸画中的红衣人,“差不多从40年前开始,我便经常会梦到这个场景,我始终站在山顶向下望,水边的那个碧衣人永远站在相同的位置,我尝试着从悬崖上飞下去,用念力用幻术破解这一切,可是当我一靠近那片水域,我就会被惊醒,每次都是如此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梦,因为梦中的这个红衣人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说在你的梦中,这个红衣服的人是我?”

“是的,从来都是你。”他注视着画面,仿佛想要即刻飞进去一般,“至少她长得和你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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