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服。”王德兴憋屈的回答。
“既然服了，那这事儿算是成了，莫奶奶，咱们走。”白阳起身，招呼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莫秀芳一声。
啊！哦！
莫秀芳回神，有些手忙脚乱的回应。
这个天师真是厉害，刚才鬼老头一瞬间变得自己都害怕了，但是被天师用法器直接打的起不来，天师威武。
看着白阳和莫秀芳离去，王德兴憋屈的难受，可是这会儿它遭受了两次护身符的攻击，起都起不来，一时间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事？我只是想让儿子和贱人离婚而已，怎么弄成这样了？
离开之后，莫秀芳跟在白阳身边，时不时的窥视他，眼神比之前多了一丝敬畏。
“莫奶奶，别看了，这帮鬼和帮人一样，都是要分类型的，好的自然要帮忙，坏的也不能姑息，这就是阴阳平衡之道。”白阳一本正经的扯淡。
莫秀芳点头，它很认同。
刚才的鬼老头，变得太可怕了，说不是恶鬼，鬼都不信。
“对了莫奶奶，这教训恶鬼，让它们改邪归正，也是有阴德的，这老头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没去投胎前，都有可能变成恶鬼，你暗中监视着，如果发现它有什么不好的变化，就来通知我。”白阳继续说。
刚才怼了鬼老头，反馈的怨念越来越少，最后象征性的给一点。白阳琢磨，可能这怨念恶念什么的，也需要时间来积累。
为了细水长流，白阳觉得，有必要把这个王德兴纳入监视范围之内，长肥了就来收一波。
莫秀芳眼睛一亮。
还有这种好事？
这完全没问题啊，只是监视罢了，不用自己动手，让天师来解决，自己获取阴德？这太美妙了啊，而且说起来，也有种为人民除害的正义感。
“天师放心，我一定好好监视它。”莫秀芳一脸认真的保证。
白阳笑了笑。
说起来，得到系统后第一个遇到的碰瓷鬼，貌似也是一个能刷恶念的对象呢，它被镇压在寺庙内，找时间去怼一波。
“嗯，那就麻烦了，对了，又到晚上了，莫奶奶，该继续给你儿媳加深记忆了。“白阳说道。
莫秀芳恍然，连忙道：“我知道了，天师，回见。“
说完，莫秀芳一转身，消失不见。
莫秀芳一走，白阳继续漫步，心中琢磨今天的经历，嗯，又是丰收的一天。
设定的计划成功了，也对系统有了更多的了解，还积攒了一批怨念，增加了两点恶念。
恶念的用途知道了，就是这怨念不清楚，需要摸索一下。
正好这会儿来到了一条街，这里两边都是烧烤摊，人流量很大，生意红红火火的。
白阳左右打量了片刻，就把目光落在了一个身上满是纹身的平头肥壮青年身上。
这个青年这会儿正和一群朋友坐在一起吹牛逼，非常嘚瑟。
白阳心中念叨。
“系统，兑换纹身男的嘚瑟。”
“叮咚：”兑换类型不吻合，请宿主自行摸索。“
白阳无语。
这么说，怨念不能兑换人的情绪吗？
嗯，想想也是，恶念和怨念虽然有差距，字面上，也是意思差不多的东西。
恶念能兑换神通法术，那怨念，或许也是兑换类似的东西。
也就是说，要兑换老妈身上的赌瘾，或者李宏儿子李飞扬的游戏瘾，还要靠别的东西，而目前能期待的，也就只有阴德了。
这个虽然今天操作了一波，却没有提示得到，应该是要等他们过了离婚手续才有。
也罢，反正跑不掉，等一下也没关系。
抛开心中的杂思乱想，白阳找了个空位，点了羊肉鸡翅大猪腰子，准备犒劳一下辛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