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说着,转身看向殿中的文武,慷慨激昂的说“想必,诸位也跟我心情一样,跟刘备势不两立,誓死会守卫益州!”
刘循一番话,激昂慷慨,震人发匮,犹如黄钟大吕,让所有人到深有感触。
见刘循目光决然,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战意,刘璋欣慰之余,不由得有些担心“循儿,那可是几十万百姓的安危,若是处置不当,人心浮动,必然会生出事端。”
刘循表情坚定的说“父亲,你想过没有,若是被刘备夺了益州,那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你忍心让汉室的基业落在刘备这等虚伪狡诈之徒的手里吗?”
说着,刘循又转身看向众文武,“诸位,你们身上都留着益州人的血脉,都是我西川有为的股肱重臣,一旦刘备夺取西川,后果你们想过没有,也许刘备会善待你们,但有一点我敢保证,今后统治我西川的,一定不会是益州人,而是荆州派。”
所有人都沉默了,细想之下,也觉得刘循说的有道理。
即便刘备再公正,益州人在刘备眼里,岂能比得上诸葛亮那些荆州人,刘备一旦占据西川,会重用荆州派,还是益州派,答案显而易见!
刘璋最终被儿子说服了,刘璋马上派人行动,迁徙百姓,但他并不赞同坚守不出,而是派遣刘聩、冷苞、张任、邓贤、吴懿主动出击。
刘循本想也一同前往,被刘璋给拒绝了。
一看到刘璋那眼中无助的近乎绝望的表情,刘循也有些不忍。
但他也没有闲着,马上聚集兵将,时刻待命,准备出征。
当天夜里,刘循亲自拜访郑度。
与此同时,法正安插的细作,再次把刘璋的举动送出了成都。
夜色苍茫,骑马行走在大街上,刘循明显能感受到城中的紧张气氛,行人匆匆,不少人早早的关闭了门窗。
“公子,前面就到了。”见刘循有些走神,骑在马上面带忧色,马武忙小声提醒。
“吁!”距离郑度的府门还有百十步,刘循勒住了丝缰,翻身跳下马,把缰绳交给了马武,整了整衣甲,快步向前走去。
郑度的府邸,简单粗陋,丝毫不显得起眼,门前连个门丁也没有。
刘循上前抓起门环,轻轻的敲了两下,等了一会,里面有人应声,听声音,是个上了年纪的家仆。
“是我,刘循!”刘循直接报上自己的名讳。
“原来的大公子。”
家仆慌忙把门打开,刘循一看,果然家仆上了年纪,两鬓斑白,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褶皱丛生,行动迟缓,眼色暗淡。
“深夜叨扰,实在冒昧,你家老爷在吗,我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