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啼声划破花浅兮的清梦。
昨天接连经历了两次生死大劫,花浅兮迟迟不敢入睡。
直到天边渐渐拂晓,花浅兮才撑不住困意,小憩了一会儿。
绣花针不知道何时已经藏进了花浅兮的衣袖里。
花浅兮迷迷糊糊的起身,无意间扎了好几下自己的瘦小胳膊。
捏着绣花针,从自己的衣袖里揪出,花浅兮压低着嗓音惊呼,“舅舅?!”
“咋了大外甥女?”绣花针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昨天去打探情报已经快废了他半条老命。
不过收获倒是颇多。
“陵煜今晚会举行篝火大会庆祝成年礼,你快想办法让你那个爹爹带你去。”
“我怎么可能说服他?!”
光是想想昨晚的经历,花浅兮就害怕到发抖,这个位面对她太不温柔了,一个不小心,她这条小命都不知道怎么没的。
今天她还想着苏醒后,应该怎样故作无事的面对巴木克鲁。
不过好在男人一大早就去狩猎,没有打过照面。
绣花针从花浅兮的食指和拇指间挣脱,在粗砾的石块上来回踱步思索。
这个巴木克鲁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路人甲。
再次看向花浅兮,绣花针盯着她的那张软嫩的小脸,眸光有些深沉,“你冲他撒娇,那个男人绝对会同意。”
昨天明明是男人下手的大好时机,巴木克鲁在关键时候却收了手。
绣花针就赌巴木克鲁已经把花浅兮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
“撒娇……?”花浅兮倒吸一口冷气,“怎么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