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伯夫妇出了太师府才卸去了面上的假笑,上了马车。
南平伯还沉得住气,南平伯夫人真真要气死了:“听听,刚才那些话,不就是要咱们明白趁早取消婚约好处多,日后他卫老太师也能帮扶咱们晟儿平步青云,否则,必教晟儿在朝堂上混不下去,断送人臣之路。好狠的心,好毒的手段!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明明是那卫子岚不守妇道,和羽林卫孙小将不轨,怎么如今风声全部落在咱们南平伯府上了?”
越想越来气。
”到底是谁把谣言散步出去了,又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一切?”南平伯始终没有结论,找不到蛛丝马迹。
“我看没准就是他们太师府自己把谣言散布出去的。”南平伯夫人没好气道。
“你是发高烧烧坏了脑子?谁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还是私通这种脏水?不可理喻。”南平伯觉得自己的夫人简直是昏了头。
“怎么就不可理喻了,就算……不是他们太师府把谣言散步出去的,总归是他们买通了神算子给咱们晟儿算的命格吧?还有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苏飘云怎么也被扯了进来,前几日忙着处理事情,顾不上她,没想到她还翻出了许多浪花出来!”南平伯夫人气的不轻,胸口上下起伏。
一着不慎,被这小门小户的小蹄子登鼻上脸了。
南平伯正想说什么,感受到马车停了,只能咽了下去。
二人被丫鬟小厮搀扶下了马车。
“林晟呢?回来没?!”南平伯不出了这口气,只怕今日得气死在家里。
听到询问,看门的小厮忙不迭回道:”公子回来了一会儿了,如今应该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