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南平伯大步流星往内宅走去,一脚踹开屋门,劈头盖脸冲着林晟就是一通臭骂。
南平伯夫人拦都拦不住。
林晟昨夜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早上才由小厮坨回家,灌了两碗醒酒汤,正准备睡会儿,就被父亲一顿骂,火气喷的到了胸口。
“我堕落,我无用?!这桩婚事,我从来就没认可过,是你们一力促成,当初没经过我的同意,如今眼看婚约要作废受不住了,又来骂我?!你们体会过我的难处吗?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我看,不敢明着指摘,背后指指点点的还少吗?光是眼神就能杀死人……往日里咱们家人声鼎沸,如今门可罗雀,谁还敢同咱们府来往?!没得宴会上被诬陷私通!哼,婚事一日不取消,我一日不去修书局!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林晟骂骂咧咧的吼道。
这些天他受的白眼和腹诽还少吗?
有谁体会过他的难处?
林晟说完也顾不得穿鞋袜,夺门而出。
“逆子!逆子!!”南平伯气的差点喘不上来气,瘫坐在椅子上。
南平伯夫人赶紧派人去请郎中。
一时间,南平伯府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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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晟步履踉跄,由小厮搀扶着好容易才出了府门,没走一段路程,就被苏飘云的丫鬟坠儿寻到了,忙雇了一顶小轿子,把林晟抬到了酒楼的包间,又着人去旬了苏飘云过来,好生安排才不透一丝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