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念汲正慢悠悠疾逛着,那边那各有生却已然到得京城。整顿整顿部署,列列那各处雪花也似的薄笺。正理着那上奏的条呈,可巧的这念汲也来进见,此番这各郡的人文方是全了,即时便入宫面圣,倒把个念汲,晾在那左首偏厅。没奈何,只得权自退了,且待明日听信。
这念汲虽有不平,可那各有生确也是备细详询,总也不至于借酒浇愁。就在那大街上伫足了看那戏法,约莫是盏茶功夫,便拐进街对角的戏楼,点了那一折《关公千里走单骑》,又听了曲“江湖远,怎禁他山河零落风飘絮,世事浮沉雨打萍!”正自感怀间,不觉的已是困意上涌,遂便就戏楼上点了个雅阁儿权且安歇一夜。
第二日约莫是五更时分,就早早的起床洗漱,倒还是睡不惯这棉床软枕。就于那胡弄口吃了碗鱼汤三鲜。就在那下处睡得正迷糊着呢!却不防的一大嗓门将那房门拍得山响。那仅有的一点瞌睡登时也被吵到了九霄云外。耷拉着个眼皮儿正待发问,却原是恶人磨的衙丁前来传首领相召。看他那满脸喜色,登时便振起了精神。
却原来那各有生欲要表奏他任个太常采风使的闲职,只是一应奏报均走那各有生的路子,平日里也无需上朝,既得了那江湖散人的自在,又不负腰间轩辕。
印鉴令牌诸什物交割已毕,怀揣着那三十两恶人磨的赏银并三块可以调动飞马的腰牌,再一次踏入这滚滚洪流。
这山高路远的这念汲偏挑那崎岖难行之路、四方蔽绝之乡,为的是如今海内晏平,只有这些个地方方能见出那一郡善治。
这边念汲正走着看着,倒是借着这朝廷的公款,圆了那踏遍山河的梦想。真可谓是:樊笼自在!那边那英师妹两个,却已然是焦头烂额。
先说这大的一个名为辛吒的,浑不以识字为务,只一味的好使枪棒,每逢那授字习文的环节,便昏昏然神游天外。回回都是那一声炸雷也似的惊堂震回那出了窍的魂儿。后来还是刘老先生想了个训驴的招儿:把那一上乘拳谱整个的用骈文写了,嘱咐他随身携带,这才让他强改了那往日的习性。
至于那另一个略小些的,虽然学业和武艺上都分毫也不曾马虎,刻苦的简直叫先辈汗颜,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每逢得空了便上树扒窝,河边捉鳖。直到那刘老先生跟他语重心长:“弃直啊!若是为了物用,那自是天生万物以养人!但若仅仅是为了开怀,那却是尤为不可取的。须知你眼前的也是一条性命啊!”听得那童儿似懂非懂,却一壁厢仍懵懂的点头。
又说那点苍师弟,紧赶慢赶的可算是把那拳头练成了铜皮铁骨,终于获准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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