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哥,劈死他!”
“拓跋海,将那个小白脸砍下去!”
搏杀训练,相互比试武艺,这是无法避免的,此日周富贵与党项人拓跋海便于冰骨营训练场之内,比试武艺,并且是站在一根粗木之上较艺。
“腾!”的一声,粗木离地三尺,党项人拓跋海手持两柄沉重的木剑,腾空而起,稳稳的站在了粗木之上,顿时博得了阵阵彩声。
拓跋海个头不高,身体异常粗壮,其身手却较为灵敏。
而周富贵则是一手持盾,一手持木剑,缓缓的走上了粗木。
粗木之上比武,被击倒或被击下粗木,即告落败。
拓跋海赤裸着上身,身上肌肉坟起,两条粗壮的大腿如青蛙腿一般,显得异常强壮,而周富贵穿着一件皮甲,也是肩膀宽阔,胸肌凸起,身上的肌肉线条异常优美,同时经过三个多月的日晒雨淋,身上皮肤的颜色也由白逐渐变成了古铜色,同样显得异常优美、强壮。
“周裨将,请了!”拓跋海双手倒持双剑,抬手施了一礼。
“呼!”
周富贵点点头,也不说话,更不答礼,左手持盾,右手挥剑,猛地劈向了拓跋海的头颅。
若是从前,周富贵必会秉承来“而不往非礼也”的礼仪,是会先答礼,再动手的,可经过这三个多月的冰骨营苦训,周富贵的思想已经逐渐被燕中郎将图提斯的训练思想影响了,那就是生死搏杀之际,还讲什么礼?血腥战场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讲礼就是将自己性命交在敌人手中。
因此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周富贵当先劈出一剑,欲趁拓跋海不备之际,将其劈下粗木。
一旁观战的图提斯神情平淡,但心里却是暗赞了周富贵一句。
周富贵这一剑来势凶猛,但拓跋海反应也是极为灵敏,向后跃开了一步,落在粗木上后脚下一滑,差点跌下粗木,同时周富贵的木剑擦着拓跋海的头颅划过,虽是木剑,但也切断了拓跋海的几根头发丝。
“奸诈狗贼!”周富贵此举顿时激怒了拓跋海,大骂一句后,挥舞着双剑向着周富贵劈去。
拓跋海知道周富贵是个汉人,而汉人是讲礼的,本打算趁周富贵答礼之时,趁机偷袭,可没想到周富贵居然抢了先,还差点被他击败,不禁恼羞成怒,双剑连劈,使出了浑身解数。
“当!当!当!”
拓跋海挥剑连击,周富贵持盾抵挡,剑、盾交加,发出了阵阵巨大的声响,拓跋海一剑比一剑凶猛,一剑比一剑力大,撞得周富贵连连后退。
在粗木之上比武,几乎没有闪展腾挪的空间的,唯一比拼的几乎就是力量与韧性。
周富贵手中的盾牌被拓跋海砍出了一道道的痕迹,可周富贵只是被逼退了几步,拓跋海见奈何不了他,于是大喝一声,半蹲在粗木之上,右手挥剑向着周富贵的腿部砍去。
周富贵持盾跃起,避开了这一剑,随便挥剑反击,挥剑劈向拓跋海。
拓跋海左手持剑挡住了周富贵反击,随后反手向上一撩,劈向周富贵的右臂。
“嗤!”的一声,周富贵的右臂被木剑划破,鲜血迸溅,落在了粗木之上。
“富贵哥!”许满仓、薛文台见状急得一起大吼道。
拓跋海的人顿时彩声雷动。
“当!当!当!”
周富贵受伤,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脚下移动也有些不太灵活了,拓跋海趁机持剑猛攻,剑、盾交加之声不断响起。
周富贵连连后退,竟一脚踩在了滴落在粗木上的血迹之中,脚下一滑,便自粗木上落了下来。
落下粗木,即告落败,许满仓、索达成、薛文台等人顿时发出一阵惋惜的惊呼声。
“彩!彩!彩!”
“拓跋海!”
“威武!威武!威武!”
众人发出阵阵的欢呼声,拓跋海击败了周富贵,高举双剑,一边接受着众人的欢呼,一边得意的看着周富贵。
周富贵持剑、盾而立,面无任何表情。
“冰骨营队将为拓跋海!”图提斯看了周富贵一眼后,大声宣布道。
拓跋海击败了周富贵,他自然就成为了冰骨营的队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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